【父女代价】(21-3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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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-09-20

翻来覆去,辗转反侧到凌晨一点才睡着。

  究竟要不要回去?

  她一直没有想好,就也没有用宁为青的手机回复裴闵的那条信息。

  那一行字被她在心里翻来覆去千百次,早就倒背如流,她在心里的对话框里把字删了又打,两天了也没排练出什么结果来。

  就这样,一直倔到了放月假那天上午,老师把寄宿生的手机都发下来了,她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回家。

  ……但是裴闵的电话猝不及防地来了。他掐准了第三节课的下课时间,拨通了裴芙的手机。

  “喂?等下放了学出来,我在你校门口等你。”

  他似乎一边小声念叨了一句校门口停车真的很难之类的抱怨,裴芙没有听清。

  因为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。

  “……你来接我了?”

  “是啊,你不用回寝室拿东西,衣服家里也有,直接出来……我已经买了菜了,回去就炒……”

  “你不是……让我走吗,分开一段时间?”

  裴闵在那头沉默了一下,随后声音很轻地说:“别说傻话了……芙芙。”

  “一个月,已经很长了。”

  该死,他一句话怎么就让她又想哭又想笑的。裴芙愣愣地挂断电话,最后一节历史课上得魂不守舍。

  再怎么变扭也只是口嫌体正直,一下课就立刻背着书包跑了出去,她在校门口远远就看见裴闵站在对面的路边上,车也停在那儿。

  裴芙飞快地穿过了地下通道,却在往上爬楼梯的时候放慢了脚步强装镇定。

  她有点近乡情怯了。

  她其实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裴闵,要用什么样的面具,捏造什么样的表情,夹出什么样的强调,才不会让气氛变得僵硬?

  而裴闵站在那儿看着她一步一步慢慢挪到自己跟前,一伸手把她的书包摘下来,扔到后座,自己上了车。

 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。

  裴芙老老实实坐上副驾,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才好。

  半天了,裴闵还没听到她叫一声爸爸。

  “……哑巴了?”他语气淡淡的,听不出什么情绪,一边启动车子,眼睛在看后视镜,并不看女儿。

  “爸爸。”声如蚊呐。

  裴闵心里想她想得发疯,面上倒是冷静,除了在等红灯的时候把刚刚在水果店买的果盒递给她以外,几乎是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回家。

  裴芙就坐在副驾上吃草莓,一口半个地细嚼慢咽。

  从她小时候裴闵就是这样,接她放学的时候,习惯性买个果盒,草莓甜瓜之类的,让她坐在车上嘴巴也不闲着。

  可她现在却觉得惶然、受之有愧。

  草莓吃在嘴里好像只有酸性带来的尖锐刺激,甜都唤不起她的神经感知。

  她拿不准裴闵的态度,于是也不主动没话找话。

  一直到了停车场里,裴闵熟练地倒车,停进车位。

  他这时候是很好看的,裴芙还是没忍住,和以前一样盯着他打方向盘的手多看了两眼,又瞥了一眼他侧向窗外的下颌线。

  裴闵余光里捕获到她的偷瞧,心里总算稍稍好受些,停了车,把裴芙的书包拎着下去了。

  从车库里走到电梯口的那一段路里,裴芙隔着三米远,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你还生气吗?”

  裴闵停下脚步,转身低着头看着裴芙。

  她都不像她了,在他面前,这么怯生生的,不亲热,也不会说话了。

  他心里酸酸的,说:“我没生气过。”

  真的?骗人。

  “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凶,要我去寄宿?”她终于敢凑近一点,轻轻揪住了裴闵的袖口,却被他反手,把拳头包进了宽大的手掌里握着。

  “那是你自己说的要去寄宿。”

  狡辩……“是因为你说要分开。”

  “我说的分开,是我去老宅那边呆一阵子……谁知道你自己就要去寄宿,你要去我还拦着你吗?”

  裴芙呆呆地看着他,什么?怎么是这个意思。

  “那你……原谅我了吗。”

  “没什么原不原谅……算了,看你表现吧。”

  裴闵牵着她走进电梯里,这一牵就牵到了家门前,裴芙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,只能够耳朵发烫地随他去了。

  直到裴闵松开手按指纹锁,她的手终于重获自由,只觉得手心都是潮的。

  紧张成这样,未免太没出息!也不知道之前是哪里来的胆子去猥亵爸爸。

  裴芙觉得家里好像变了又没变,这种离家一个月带来的生疏感很微妙,于是先在家里巡视了一圈。她的东西少了,家里看起来就很空。

  看起来有点冷清呢。

  她忍不住凑到厨房去,裴闵早上就已经把汤放在锅里炖着了,现在直接就能盛出来喝,海带排骨汤,切了几节玉米一起炖煮。

  “去坐着,烫,你端不起。”

  裴芙哦了一声,拿了两个人的筷子和饭碗,坐在餐桌边等着裴闵端碗过来。

  可是饭桌上也不说话,她觉得难挨,讨厌这样凝滞的气氛,百爪挠心似的,又痒又疼。

  裴闵顺手给她盛了一碗汤,裴芙心里在想别的事,端起来直接就对着碗沿喝了一口,果不其然被烫到。

  裴闵被她的痛呼吓了一跳,一手撑着桌面,弯下腰低头察看:“烫到了?伤了没?”右手把她的脸抬起来,大拇指把她的上唇翻了一点儿起来,仔仔细细看了看。

  还好没有烫伤。

  其实他这一串动作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,只是单纯以为裴芙被烫伤。可是突然气氛就有点变味,微妙的、瞬间变幻,而这来源于裴芙的眼睛。

  她的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原因,蒙了一层水光,眼眶有一点泛红;而嘴唇也红红的,被他按住。

  裴闵几乎是昏了头了,裴芙永远能够在无意间戳到他发情的开关,她自己却浑然不觉。或许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天真的诱惑、甜蜜的折磨。

  她的眼神,她的嘴唇。

  情动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,或者说气氛已经水到渠成。

  他的背越压越低,直到嘴唇快要贴在一处,裴芙突然清醒过来,用手推他,却怎么也推不开,只能上半身一直往后仰,试图逃过莫名其妙的、即将降落的亲密。

  可是裴闵的手按住了她的背,重新把她拉了回来。以不可抗拒的力气,他凶狠地吻了下去。

  她发出轻轻的呜咽,不安分地在凳子上挣扎扭动。

  谁来告诉她,究竟要怎么办。

  第二十七章

  一切都乱了套了。

 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无法呼吸,被裴闵掐着腰托着屁股抱起来,两条腿环着他的腰胯,紧紧攀住了裴闵。

  他把她的背抵在墙上,压着她继续这罪恶的胁迫,舌尖不够,要更加紧密交缠直至发出水声,要被他吻到唾液都从嘴角难堪地溢出。

  裴闵心想,好了,毁掉了。

  都完他妈的蛋,毁灭。

  如果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别人指指点点,他会如何?

  他无数次问自己。

  他会屈服于天性、枉顾人伦,把自己的女儿变成自己的女人。

  那这就是答案。

  裴芙说过去他妈的伦理道德,那好,他也不要牌坊了。

  小没良心的白眼狼,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,怎么可以说了爱又离开?

  裴闵看着她酡红的脸,美得摄人心魄。

  当处子受到性欲感召要一脚掉入深渊之前,脸上是不是都会是这样的表情?

  给她她想要的东西,她就会乖了,他们是不是就能回到过去了?

  或许还会更密不可分,更加浓郁、黏稠。

  他是她的爸爸也是她的情人,她是他的骨血,也是他的代价。

  裴闵的手探入了衣服下摆,去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搭扣,又伸到身前,揉她的胸部。

  裴芙此刻真的被弄成一滩浆糊,无法清楚思考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,直到裴闵放过她的嘴唇,才能开口问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  “干你对我干过的事。”裴闵声音也有点哑了:“腿,分开。”

  和她做爱,何尝不是饮鸩止渴。他像在沙漠里求水的旅人,心甘情愿地饮尽她。

  “爸爸……”她的腿根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,却无法阻止他侵犯的步调,那手指舒展伸开,插在她的腿肉之间一点点入进去,最终指尖戳到了凸起的软肉,是她的阴蒂。

  他隔着布,轻轻在上面划了一下,裴芙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,腿反射性地松开,让他的手得到释放,终于可以用掌心把那又湿又嫩的逼裹了个全乎,用掌心按着揉。

  “别摸了,”她把头埋在裴闵的颈窝:“……求你不要……”

  “那你说的话,都不算话?”他把内裤拨到一侧,中指陷入了又烫又湿的嫩肉中间,那是她最甜的地方,如今在往外流着水,急不可耐地裹缠着他的手指,含住他,轻轻地收缩蠕动。

  他的手指浅浅的插进去了一节,在穴口浅处转了一圈,坏心眼摸里面的肉壁。

  裴闵还没有插进去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,他吻裴芙的脖子,下头的手往上猛地一抬,几乎是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了,把裴芙往上顶高了些,发出始料未及的、脆弱的呻吟。

  因为被抬高,她的胸脯送到了他的眼前。

  裴闵一边用手指奸她,一边粗暴地扯下裴芙的衣服,只留一件t恤和内衣被掀到锁骨,他埋在她胸前吃她的乳,含着她的乳头,用舌尖挑动。

  裴芙推他的脸,上下都被他弄,真的已经浑身发软发抖。

  为什么他的态度转变会这么大,什么事情脱离了她的控制,朝着令人不安的方向蔓延。

  裴闵的心路历程她无从得知,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
  做爱真的是好恐怖的事情,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又这么折磨。

  她被他一根手指搅在未经人事的嫩逼里,吸着他的手都能高潮。

  裴闵总算把她从怀里放下来。

  他坐在凳子上,裴芙坐在他大腿上,内裤被扒下来扔地上了,于是湿乎乎的、刚刚高潮完的阴户就赤裸地贴在裴闵的西裤上,把裤子都弄湿。

  高潮的余韵里,她是懵懂困倦的,裴闵轻轻吻她的额头,等她缓过神来。谁都没有料到她一个眼神酿出这样的祸患,卷出滔天的情欲。

  裴闵哄她:“舒服吗。”

  裴芙躲避他的吻,她的胸和屁股现在都还裸着,理智和羞耻心回炉,她想要穿衣服,却被裴闵抱着。

  “我在问你。”

  “你要怎么样?”她颤着嗓子问他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  裴闵盯着她的眼睛,认真地接近于凶了:“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,这也不行吗?你为什么又不愿意了?”

  “我要的不只是……”她的声音低下去:“做爱。”

  她靠在他的怀里,一身雪白的皮肉,被他亵渎得泛起红痕,可是什么红都比不上她的耳朵。

  她说,“爸爸,我想要你的爱。”

  裴闵几乎要发疯了。

  他是什么混账,才会听到一个爱字就下身发硬到快要爆炸,爱她?

  还要怎么爱,他整个人都掏给她了,每天背着罪恶感度日,却还要清醒地沉沦下去。

  他把裴芙扛起来走到卧室,反脚把门一踢发出巨大一声嘭响,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,自己解开皮带,压了上去。

  滚烫的、炽热的性器按在了还在吐汁的蜜缝里,狠狠地拍打了几下。

  他看着身下的女儿,她好像完全放空了,呆呆地看着他,不知道要怎么逃跑。

  “裴芙,”他握着性器,龟头已经顶在了穴口,却突然出声,“愿意吗?”

  “你还没有回答我……”

  她怎么还在纠结这个。

  “那要是我说不呢?”他挺进去了一点点,那穴口像是一张紧致的肉膜被撑开,箍着他寸步难行,却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的销魂滋味。

  “如果说我对你只有亲情、只有父爱呢?”

  “那就不可以!”裴芙大声吼了出来,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身下爬走,下面的穴也把他挤了出去,却被爸爸箍着大腿拉回了身下。

  “可我就是要操你。”裴闵摸了摸她的脸:“我硬了。”

  他混蛋起来是真的十成十的混蛋,怎么不算本色出演。裴芙真的很自私,她可以让他来磨她的逼,现在正儿八经要上了她,怎么就不乐意?

  “……你是在强奸!”

  “对我就是在强奸。强奸你。怎么了?”

  裴闵轻轻掐住她的脖子,其实他正在把自己摔碎给她看,鲜血淋漓地。

  “难道你当初不是在强奸我吗,裴芙。”

  他笑了一下。

  看吧,只有父爱就不行,亲情也不行。

  这些宝贵的东西都留不住她。

  她要的爱是带着独占欲望的、绝对的第一名,是无理由无条件置顶的偏爱。

  一直以来,她都没有被他真正满足过。她渴望的完整,居然要用性交来补完。

  可是她才十八岁。她不应该被这样折下。

  “爸爸……”她害怕这样的裴闵,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,“我还没有成年,这样是、是不对的……”

  “你也知道不对吗。”裴闵用阴茎蹂躏她的阴蒂,看着它一点点肿起来,被顶得发红。

  “可是十七岁、二十七岁,都是我的女儿。既然都是我的,那早一点、晚一点,有什么关系?”

  裴闵伏在她身上吻她,吻她的眼睛和眉心。裴芙却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进了她的发丝。

  你怎么这么自私,裴芙。

  他说:“你的爱,我现在想要了,你要拒绝我吗。”

  你明明知道,除了爱你,我别无选择。

  第二十八章

  和裴芙这种纯真的少女不同,裴闵是一个把性和爱分得很开的人。性欲对他来说,只是生理性的需要,就像吃饭一样,需要了,就吃。

  如果性里有爱,会变得很麻烦。

  因为他是个单身父亲,并且没有再娶的打算。

  裴芙是他的亲人,他不舍得让她受委屈,如果再娶一个老婆,或许这个家里的两个女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外人,而他会里外不是人。

  这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
  裴芙曾经有一次抱着他哭,怕他爱上别的女人,生小孩,然后不要她。

  他当时说得很绝对,绝无可能。

  情感的原因是一方面,另外一方面是因为,他早已结扎。

  就在裴芙周岁的时候,他下定决心要杜绝后患,绝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。孩子有一个就够了。

  所以裴芙求他不要插进来的时候,他突然很庆幸。甚至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
  “你在担心什么,没有套?”

  裴芙不敢说话,可是眼睛里全都明明白白说出来了。

  “那我怎么办,家里的套你都让我扔了,没得用了呀。”他还有心思逗弄她,看她真的急哭了的时候才告诉裴芙:“……我结扎了,别怕。”

  “那也别进去!”裴芙推他:“等、等我高考完好不好,我暑假就十八岁了……”

  她急起来真的很可爱,裴闵装作思考了一下,说那好吧,我不进去了,我让你舒服,好不好?

  裴芙被他难得的温柔哄得七荤八素,说那好吧。

  时间倒带回十分钟之前,他反悔说想要她的爱,问她“你还给不给。”

  她怎么会不给!

  本来她的爱就从来没有收回来过。

  倘若裴闵是个别的男人,也许她还会矫情一下拿一下乔;可是裴闵是她的父亲,这样的变扭实在是没有意义。

  就像是每一次小小的摩擦以后他来叫她吃饭一样,她别别扭扭地又重新投入他的怀抱。

  她说:“爱是相互的。有来才有往。”

  裴闵玩了个文字游戏:“那你一定一定很爱我。”

  又用脸来蹭她:“要不然,我怎么会这么爱你?”

  又小声补充“全世界最爱你。”

  一句话把裴芙拉回四年前,该死。

  她情动的根源,歧路的开端,一切都尚可追溯。

  于她而言,真正对他怀有男女之情并不是目睹了他自慰的场景,而是在那个夏天,裴闵和她身在他乡,他抱着她躺在床上,说了两次全世界最爱你。

  那一刻,好像全世界都静音消失了。

  就是因为这几个字,她猛然觉醒了独占欲。最爱。寻常人这一辈子有什么机会可以笃定地说出这个词,又有几分真心呢?

  纵使他那时是因为血缘亲情,裴芙也一点一点陷了进去,无法自拔。

  如今他再说一次,意味就大不一样。

  “我爱你”三个字,与其说是情话不如说是证言,她迫切地一次又一次追问,你爱我吗,是我想要的那种爱吗,你是认真的吗。

  爱并不需要用嘴说出来。但是可以用嘴做出来。

  裴闵说完那句,我会让你舒服的,之后就跪着退了几步,趴下去,脸凑近了她的腿心。

  裴芙被吓得要命,立刻反射性把腿合拢,可这样一来反而把裴闵夹紧了。

  他眼睛抬起来看她:“让我还给你一次,宝宝,你相信我,真的会舒服。”

  其实他没有经验,只是在网上看片子的时候感觉女的被舔就会很爽。

  他乐意伺候自己的孩子,况且在他眼里裴芙就是全天下最干净的,让他吃一吃又怎么样呢?

  只不过片刻前裴闵才用鸡巴蹭过她,思及此,脸色还是忍不住变幻了一瞬间。

  他的鼻梁蹭了几下那条肉嘟嘟热烘烘的缝,接下来才开始舔。裴芙几乎是立刻开始哭叫,太超过了,他的舌尖……

  “爸爸……爸爸!”

  她一张小脸上都是眼泪和汗,身上只真空穿着一件短袖打底,这色态让裴闵更加心热,嘬了几口她的小蒂,就开始用舌尖顶那绿豆大的穴口。

  之前用手指扩张、又用屌浅浅顶了顶,此刻进得还算顺利,那窄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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