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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-08-07
与此同时,童妍的指尖再次微不可查地弹动了一下。
一丝极其隐秘的、带着她独特精神印记的微小能量,顺着那些丝线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萧雨姗的神魂本源之中。
这后手做得极为隐蔽,即便是贡迦亲自动手探查,也只会认为蛊虫是被某种秘法强行压制,绝难发现这更深层次的控制印记。
做完这一切,萧雨姗剧烈的抽搐终于停止了。她的面色惨白吓人,但那股浓郁的死气却被强行压制了下去,呼吸虽然微弱,却变得平稳悠长。
萧雨姗暂时保住了一条性命,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。
童妍收回丝线,看着刚从鬼门关边上拉回来的萧雨姗,红蝶瞳影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。
“哼,贡迦这和尚,果然不出所料,是个被下半身支配的急色鬼。”
“完美明妃到手,便将用过的诱饵弃之如敝履,目光短浅,心性粗鄙,终究成不了真正的枭雄。”
“不过也好,这枚棋子,若真就这么让她化为一滩枯骨,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她和那位高傲的郡主娘娘之间,那点微妙又有趣的“因果'联系?”
“贡迦只看重凌楚妃这具'宝筏”本身带来的利益,却根本不懂得,围绕“宝筏”的人和事,利用得当,有时反而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、撬动全局的作用。”
她踱了两步,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,“让她死了,烟雨阁必然全力追查,平添不少麻烦。”
“让她活着......并且,让她继续待在贡迦身边,跟着他回到那遥远而神秘的西域佛国......”
“一个死而复生'的弃子,一个亲眼见证了今日凌楚妃是如何落入陷阱、被人生擒活捉全过程的人......”
“将来某一天,或许就能成为我安插在他身边,最最意想不到的一枚闲棋冷子。”
“甚至......当他自以为掌控一切、志得意满之时,这颗看似无用的棋子,就能化为一根精准刺入他心脉。甚至影响他气运的毒刺。”
“贡迦啊贡迦,你自以为机关算尽,却哪里知道,有时候,最危险的敌人,往往就藏在你身边那个最不起眼、最让你不设防的“废物'身上呢?”
“此女,必须由你亲手带走,带回西域去,这出戏才算完整。”
童妍开始盘算着接下来如何将这枚棋子“塞”给贡迦。
“他得了凌楚妃那样的极品鼎炉,今晚必然迫不及待要行那“欢喜禅'。之后他急于离开此地,我只需找个合适的时机,将此女“处理”好,再给他一个无法拒绝、也懒得深究的理由......”
“嗯,就说带着一个'活口侍女',总比在烟雨阁留下一具尸体更能掩人耳目,也方便他潜逃时制造混乱或转移视线。”
“至于这萧雨姗为何没死透......哼,他大概只会归咎于她命大,即便怀疑到我的头上,也不会想到我到底想做什么,毕竟我也没有要害他的任何理由......”
童妍再次确认了一眼萧雨姗的状态,虽然生机被强行锁住,但依旧极其虚弱,必须尽快处理。
她并不打算亲自将萧雨姗运出守卫森严的烟雨阁,那风险太高。
她取出一枚小巧的银色音哨,吹出一段极其短促、几乎干人能听请的奇异哨音片刻之后,两名穿着烟雨阁临时杂役服饰、但眼神精明、动作迅捷的下属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茶室外。
他们显然是童妍预先安排好的后援,一直潜伏在附近待命
“处理干净,带到"雀巢'去,等我指令。”
童妍用一种不带感情的语气吩咐道。
“是!”
两人没有任何废话,熟练地用一张干净的毯子将深度昏迷的萧雨姗包裹起来,动作麻利地将她从破损的墙洞运走,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“雀巢”是童妍在烟雨阁的边缘地带,通过各种手段提前控制或布置好的一个极其隐蔽的临时据点。
那是一个早已废弃多年的杂物间,足够安全地隐藏一段时间。
她需要在这里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-
等贡迦完成了对凌楚妃的“采补”,并且准备彻底离开临江城之前,与他进行这枚棋子的短暂“交接”。
在手下带走萧雨姗后,童妍并未立刻离开。
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茶室,抹去了自己活动的任何痕迹,甚至连空气中那独特的音律能量残留,也被她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彻底驱散。随后,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。
原本冰冷锐利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弱惊恐,配合着远处尚未平息的混乱,活脱脱就是一个被吓坏了的普通小侍女。
她没有选择从正门离开,而是利用精妙的潜行技巧,如同融入水中的墨滴,从另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方向悄然滑走,再无人能将她与方才那场惊天阴谋联系起来。
至于那名最早被种下“牵丝引线蛊”、成功将凌楚妃引入陷阱的侍女......
童妍的红蝶瞳影中闪过一丝彻底的冰冷。
这枚用过即弃的棋子,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。
在今夜的混乱彻底平息之后,或者在明天清晨的某个时刻,她会发现自己“不幸”在混乱中失足落水,或者“不小心”误食了什么有毒的东西......
总之,会以一种最自然、最不会引起怀疑的方式,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。
她从不允许自己的计划留下任何可能追溯到自身的活口和线索。
“凌楚妃这边事了,接下来,该去做我想要做的事情了。
拜堂仪式终于结束,新人被簇拥着送入内堂。喧嚣的王厅渐渐安静下来,宾客们三三两两地散去,或寻地方休息,或准备告辞。
陈卓站在主厅外的廊下,望着庭院中摇曳的灯笼和忙碌收拾的下人,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。
凌楚妃还是没有回来。
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焦灼,打定主意,无论如何也要去后花园看个究竟。
就在他抬步欲走之际,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从侧面的月亮门转了出来,径直走向他。
来人穿着一身规整的侍女服饰,梳着利落的发髻,正是黄彩婷身边那位颇为得力的贴身侍女-夏荷。
陈卓对她有些印象,婚礼开始前,便在黄彩婷的身边见过她,看得出来她是黄彩婷的心腹。
“陈公子,请留步。”
夏荷走到陈卓面前,微微屈膝行礼,脸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恭敬,语气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。
“夏荷姑娘?何事?”陈卓停下脚步,有些意外。
这个时候,黄彩婷的贴身侍女找自己做什么?
“陈公子,”
夏荷微微侧身,声音压低了几分,仿佛在说着什么私密的事情,“我家小姐.....她知道您今日心情或许有些.-4 一
不佳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措辞,目光似乎还带着几分同情和理解.
“小姐说,有些话......她现在身份不便,不方便当着徐姑爷的面,也不好亲自来对您说。”
“所以......特意让奴婢过来请您。”
陈卓眉头微蹙,心中疑虑更甚:“请我?去哪里?有什么话不能......”
小姐在烟波楼那边,备下了一点薄酒。
夏荷打断了他的话,语气诚恳
“小姐说,有些......算是临别赠言吧,想通过奴婢转达给您。毕竟......以后各自珍重了。
她这番话,精准地戳中了陈卓此刻心中最柔软、也最脆弱的地方。
刚刚目睹黄彩婷大婚,又想起远方的何薇薇,他心中本就五味杂陈,充满了对过往的怅惘和一丝未能完全放下的不甘。
“临别赠言?
她最后还想对自己说什么?是关于过去?还是.夏荷似乎看出了陈卓的犹豫和疑虑,又看似自然地补充了一句:
“公子还记得吗,小姐曾在江南,一直等着你来寻她。如今虽各自有了归宿,但小姐仍然未能彻底......”
大抵是觉得不该继续往下讲,于是她顿了下,便说到别处,“今日大喜,却让公子触景伤情,小姐心中也颇为过意不去。”
这番话里,既有对往事的提及,显得熟稔自然,又点出了黄彩婷过去的评价,进一步印证了她“传话人”的身份。
陈卓本就因为凌楚妃之事而有些心神混乱,不由自主地信了几分。
他环顾四周,宾客大多已经散去,庭院里的侍女们也都在忙着收拾残局,显得有些杂乱,但并不算完全无人。
后花园方向此刻定然是黄家关注的重点,烟波楼那边相对偏僻安静,似乎......去听一听也无妨?
或许,黄彩婷真的有什么重要的话要交代?
陈卓心中的警惕性并未完全消除,但对黄彩婷”最后的话”的好奇,以及那一丝难以言喻的、想要为过去画上一个句号的复杂心绪,最终还是占了上风。
而且,这“夏荷”是黄彩婷的心腹,总不至于......
“好吧,”陈卓略一沉吟,点了点头,“前面带路吧。”
是,公子这边请。”
夏荷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得意,但面上依旧恭敬温顺,转身在前面引路。
两人一前一后,穿过回廊,绕过几处假山花圃。
朝着位于烟雨阁一处相对僻静水榭,烟波楼走去。
路上偶尔遇到几个巡逻的护卫或忙碌的侍女,看到是夏荷领着陈卓,也并未在意。
烟波楼临水而建,平日里是供贵客赏景听琴的雅致所在。
此刻走近,却发现周围异常安静,只有远处传来几声侍女收拾碗碟的模糊声响,那几个侍女神情似乎也有些倦怠呆滞,像是忙碌了一天后的疲惫。
夏荷推开烟波楼虚掩的雕花木门,侧身请陈卓进入。
陈卓迈步而入,只见楼内布置雅洁。
一张小巧的紫檀木桌上,摆放着一套精致的酒具,两只玉杯,一壶似乎尚有余温的清酒。
旁边的香炉里,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轻烟袅袅升起。
窗边的纱幔被夜风微微吹动,一切都像是刚刚有人精心准备好酒菜,正主却因故暂时离开,尚未收拾的样子。这场景,让陈卓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淡去了几分。
看来,黄彩婷确实是安排了人在这里等他。
他放松了些许戒备,走到桌边,目光落在酒壶上,心中猜测着黄彩婷究竟想通过侍女,对自己说些什么。
引他进来的夏荷并未停留,而是恭敬地说道:
“公子请稍坐,小姐交代还有一件信物要一并转交,奴婢去去就来。”
说罢,她转身走向门口,在陈卓不经意间,极其自然地反手将那扇雕花木门轻轻合拢。
“吱呀”一声轻响,隔绝了楼内楼外。
这个看似寻常的关门动作,却如同一个无声的指令,标志着陷阱的正式启动。
几乎就在门扉闭合的同时,陈卓鼻尖萦绕的那缕原本清雅的檀香,悄然发生了变化。
一丝极其隐晦、却又带着奇异甜腻与诱惑力的异香,如同无形的丝线,开始混入其中,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息,侵入他的感知。
这香气初闻似乎令人心神放松,但细嗅之下,却仿佛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心魔,让他的思维开始变得有些迟钝和恍惚。
陈卓毕竟身经百战,灵觉敏锐,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和其中潜藏的凶险!他眼神骤然一厉,猛地转过身,目光如电般射向那个正“准备离开”的“夏荷”,厉声喝问:
“这香有问题!你到底是谁?!”
被他目光锁定的“夏荷”,动作微微一顿。
她缓缓转过身。
脸上那份属于侍女的恭敬和温顺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戏谑而妖异的媚态,眼波流转间,仿佛有无形的钩子,能轻易勾走人的魂魄。
她的身形在陈卓惊疑不定的注视下,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。
骨骼发出细微的噼啪声,身形拔高,面容轮廓也随之改变,原本属于“夏荷”的普通五官迅速变得精致而充满魅惑。
最终,一个绝色倾城、却又带着强烈非人妖异感的女子出现在陈卓面前!
肌肤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、如同最上等冷玉般的细腻质感,在烟波楼内略显昏暗的光线下,仿佛自身就能散发出淡淡的、清冷的光晕。
但这极致的白皙,却又像是错觉般,隐隐透着一股能直接烫伤灵魂的灼热。
细看之下,在她精致的锁骨凹陷处,以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胸前雪腻间,似乎有点点奇异的光泽在流动,不似汗水,更像某种引人遐思的露珠,散发着与空气中甜腻迷香混合的、更加勾魂摄魄的异香。
这种极致的白皙,衬得她五官的轮廓更加鲜明、立体,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冲击力。
眉如远山含黛,却偏偏在眉梢处微微上挑,带出几分凛冽的媚意。
眼型狭长,眼尾如同最精妙的笔锋般勾勒上扬,开合之间,仿佛有星河流转,波光潋滟,轻易便能溺毙心神。
琼鼻挺翘,唇形饱满,色泽是极其秾艳的、仿佛熟透了的樱桃红,与那冷玉般的肌肤形成了极致的反差,妖冶得如同雪地里绽放的血色红莲。
这张脸,完美到了几乎不似真人,融合了清冷与妖媚,圣洁与堕落,形成一种矛盾而又致命的吸引力。
陈卓甚至觉得,这张脸......
隐约之间,竟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感。
可他不论如何也想不起来,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对方。
这突如其来的惊变,以及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大而诡异的气息,让陈卓心头剧震,厉声道:
“妖法!你究竟是何人?!”
那绝色女子并未立刻回答,只是对着陈卓露出了一个足以令百花失色、颠倒众生的媚笑。
那笑容里,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,以及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。
她动了!
没有惊天动地的真元爆发,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招式起手。
她只是赤着一双雪白晶莹、完美无瑕的足踝,足弓的曲线优美而充满力量感。
足跟圆润,脚踝纤细,仿佛轻轻一握便会折断,却又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柔韧与魅惑。
她就赤着这样一双足以让任何为之疯狂的玉足,在那弥漫着甜腻迷魂异香的烟波楼内,翩然起舞!
足尖轻点,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冰凉而光滑的地面上,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,却仿佛直接点在了陈卓的心尖,让他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。
随后,足跟稳稳落下,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,每一步落下,或轻盈如羽,或顿挫有力,都精准地应和着他心脏那不受控制的、越来越急促的搏动。
天魔舞。
她的舞姿并非世俗间那种取悦于人的柔媚,而是充满了一种源自太古、直指本源的原始诱惑与神性堕落。
每一个动作,都仿佛契合着某种天地间最隐秘的韵律。
时而舒缓如流云拂月,时而急促如骤雨敲荷。每一个旋转,每一次回眸,都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神摇曳、难以抗拒的魔性魅力。
随着一个近乎挑战人体柔韧极限的后仰下腰,薄如蝉翼的雪白罗裙紧紧贴合,将那从挺拔双峰到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,再到陡然丰腴挺翘、弧线惊人的臀线的极致曲线,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陈卓眼前。
仿佛一根被拉到极致、即将射出致命诱惑之箭的弓弦!
罗裙飘飞、缠绕,如同拥有生命的妖蛇。
裙摆开合的角度刁钻至极,总在最令人心神摇曳的瞬间撩开一角-
惊鸿一瞥间,或许是大腿根部那片目眩神迷的雪白,光滑紧致得如同上等丝绸;
或许是足踝上方精致脆弱的肌肤,以及那微微绷起的优美跟腱;
甚至可能是旋转中,裙摆飞扬,那从脚踝向上延伸、笔直紧致的小腿线条被完整地勾勒出来,直至没入更深处、引人疯狂臆想的模糊暗影!
每一次遮掩,都像是在为下一次更致命的展露积蓄力量!
他的目光无法从那双在他视野中不断跳跃、旋转、点地、勾起的玉足上移开分毫。
那不仅仅是舞蹈,更像是用足尖书写的魔咒。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脚趾的每一次蜷缩与舒展,脚踝的每一次灵活转动,足弓的每一次绷紧与放松......
都在无声地瓦解着他的意志,勾起他内心最原始的冲动。
更可怕的是,她的眼神!
那双狭长妩媚的凤目,此刻仿佛化作了最深邃的漩涡。
每一次流转顾盼,都带着直透灵魂的力量,仿佛能看穿陈卓内心所有的执念、缺憾与渴望-
对凌楚妃那刻骨铭心的唯一承诺,对何薇薇那混杂着愧疚与不甘的过往,对力量的渴求与复仇的怒火-
都仿佛被她看得清清楚楚,然后用一种既轻蔑又充满诱惑的眼神无声地评判、玩弄!
在那妖媚的笑容中,他恍惚间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属于凌楚妃独有的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傲。
但这丝清傲只存在了微不可察的一瞬,便立刻被一种更加露骨、更加放荡的眼神所取代、所玷污,像是在嘲笑他心中那点可怜的执念!
又一个旋转回眸间。
那眼底深处似乎又闪过一丝与记忆中何薇薇相似的、懵懂纯真的光芒。
可这光芒如同投入滚油的冰珠,瞬间炸裂,化为一种饱含着堕落与恶意邀请的、令人心头发颤的妖冶!这并非模仿,更像是....将他心中最珍视或最刺痛的印记挖出来,肆意涂抹、扭曲、亵渎!
这短暂而精准的心理冲击,比任何直接的攻击都更加阴毒!
她的笑容,她的吐息,她身上散发出的每一缕若有若无的、混合着奇异花香与处子幽香的气息,都与那弥漫在空气中的迷魂异香完美融合,如同催化剂般,将那精神冲击的效果放大了无数倍!
与此同时,她体内那神秘莫测、性质偏向至阴至柔的真元也开始悄然运转。
并未直接攻击陈卓的肉身,而是化作一股无形的、针对神魂本源的魅惑与牵引之力,如同温柔的潮水般,一波波地向着陈卓的识海深处渗透、席卷而去!
烟波楼内,异香缭绕,魔舞翩跹。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暧昧,光影在她的舞姿下迷离变幻。
陈卓只觉得口干舌燥,浑身血液如同沸腾,小腹处一股邪火不受控制地疯狂冲撞,几乎要焚毁他的理智!
他试图移开视线。
却发现目光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,根本无法离开那妖异绝伦的身影。
他想要运转功法抵抗。却发现真元滞涩沉重,如同陷入泥沼,甚至隐隐有反噬的迹象。
理智与欲望的边界正在飞速崩塌、模糊!抵抗的念头本身,在此刻,似乎都开始染上了一丝被禁止的、扭曲的快感。
[ 本章完 ]